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臨臨種種的翻譯問題

我其實很佩服翻譯者、考究的學者和歷史學者,他們做的其實都是很煩心的東西。

一些文本它們需要考究年代,這要找原文版,而原文可能有幾種版本,像 Sepher Yetzirah 就是有幾種長短不同的原版,而原版之後會被翻譯為不同文字,所以翻譯版又有更多,其後翻譯版影響了後來的一些作者,而這些作者藉由翻譯本能否理解原版的意思?這又是一個學者考究的工作。這些問題都很煩心,是那一個文本影響那一個文本,是一個作者影響那一個作者?當時的文化為何?當時的用詞何意?翻譯本身有沒有問題?原版是否能被盡信?很不容易,歷史學人還要將種種串連,跨幾世紀去表逹源流。

翻譯的問題可能有許多,比如希伯萊文中 Ruach 一詞有風、氣息和靈的意思,所以被翻譯時就多只能選一字,拉丁文中的 Spiritus 同樣是有風、氣息和靈的意思,所以 Ruach=Spiritus 這個翻譯就很恰切,但在中文中就沒有這個對應的詞了,Ruach 若被翻為中文,要依靠文章脈絡來翻,但翻其中一個意思就要失去其他的意思。又比如希臘文的 Logos 一詞,到現時英文還沒有很好的對應詞,它同時有「言」、「述」與「理」以至「道」的意思,那麼怎麼翻呢?在 Corpus Hermeticum 就有時被 Mead 翻為 Sermon(講道、論述),有時被翻為 Word。

Cosmos 一詞在現時是指宇宙,而在較為古典的希臘哲學原來是有秩序與美的意思,而希臘文的 Good(善)也不同於英文的 Good,臨臨種種,其實柏拉圖的 Eidos 一詞也沒有很好地被翻譯,在英文常被翻為 Form 或 Idea,在中文則是理型或理式以至相。Qabalah 中的 Sephiroth 一詞怎翻譯?我想都是最好只用音譯,而 Chesed 被翻為英文 Mercy 其實不恰切,譯為 Loving-Kindness 較好,在中文它可以被譯為仁慈、仁愛,而慈悲則不太恰切。

嗯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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