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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甚深奧秘的神聖,我們如此地敬畏不敢多說
有些奧秘被寫成文字,我們讀到受到啟發,慢慢一層又一層地開展,這是一個無盡的理解過程,沒有終點,也沒有起點(在我們看到文字前已經在接觸奧秘)。
那些甚深奧秘的神聖,我們如此地敬畏不敢多說,所以有些前哲自謙為「抄寫人」,他們認為抄寫人只不過是作者的管道,而作者也只不過是真理的管道。
為甚麼命運要循環?為甚麼世界要分為有形與無形?老子講的「無為」是甚麼意思?為甚麼「名可名,非常名」?為甚麼「心」這麼重要?柏拉圖為甚麼說「善」是不可知的?
噢,那些甚深奧秘的神聖,我們如此地敬畏不敢多說。抄寫人難道可以自居為完全的理解者嗎?我們不能,因為我們只能從其萬分之一的奧妙中受到啟發,而有動力抄寫,而有動力向別人述說同樣的句子,這些甚深奧秘,不能讓之失之文字(但矛盾地任何奧秘不需文字,而奧秘自然會示現為任何形式)。
大世界與小世界的相應,對應著名的一句「其下如其上(as Above, so Below)」,呀...這些句子是多麼的深遠,我們那能夠將它掛在嘴邊呢?這是無盡的過程,造物者用時間來向人開展那些超乎想像之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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